奧修,你常說自己是佛陀、馬哈維亞和蘇格拉底的一個伙伴。那些成道的師父無法告訴我們你是誰;而且沒有任何當代的人是了解你的。只有你有資格談論你自己。奧修,你是否可以對我們和將要來到的人談談這個我們所知道的「奧修」?

我確實擁有過去所有的覺醒者繼承的一切,但那還不是全部。我也擁有一些關於未來的部分。

可以說我是過去的結束和一種新的覺醒者的開始。換句話說,我可以毫無困難的接受佛陀的一切,但佛陀無法接受我的一切--因為佛陀無法接受左巴。而我這一生的努力就是左巴和佛陀的結合;就我而言,那個結合已經發生了,就你而言,那個結合已經發生了。那將會是未來的新人類。

因此我一開始先讚美佛陀、克理虛納、耶穌和其他數百個成道的師父。但那還不夠,因為他們都反對左巴,而我必須在覺醒者的意識中為左巴留個地方。因此,我也批評這些我讚美過的人。人們認為這是矛盾的;它不矛盾。我已經如實的讚美他們;我批評他們是因為他們只有一半。而他們失去的那一半是非常重要的,因為沒有那一半,他們會是沒有血液的,他們只有骨架。

左巴可以帶來活力,可以成為佛陀的根。他仍然留在地面。也許一般人永遠無法看到他;那是他偉大的地方--他不擔心是否有被注意到,他是否會被膜拜和讚美。被稱讚的花朵裡包含著他的活力,那對他而言就夠了,他們沒有他就無法活下去,他們的生命就是他生命的延續。他們是他在天空伸展開來的雙手,他們是他在風中綻放的精華,在雨中跳著舞的精華。...更多詳細